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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大的院落里撵走外人,就剩父子俩,乐王搂住脾气训诫他:“之前的事还影影绰绰的叫人说嘴,你就不能安生的在宫里待着?这才几天呐。”

“我怎么没安生?”姬承望委屈,“我在宫里什么事都不露头,但看谁都还是觉得要害我,我快憋屈死了,好不容易出来一趟,你别念经了行不行?”

“还不是为了你小子好?”

乐王语重心长:“在忍忍,等国丈那边把盐税的事查出个头尾来,爹就上疏请陛下立储,这期间你一点事都不准给我惹,不能叫人抓了把柄,得上进,知道吗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

这些话听的姬承望耳朵都快起茧子了。

乐王问他:“你怎么回来的?”

姬承望说自己是怎么回来的,提起小媳妇给他写信的事。

“那个贱人。”

乐王骂。

“酒醒了就去更衣,不能在府里过夜。”

“父王~”

姬承望不太想回去。

在宫外留宿是不行的,到底是回去了,隔日他又跟着国丈出宫,这次还是远行。

前往江南道查盐税的人回来的,还押了贪墨盐税的官员,姬承望为表亲厚要亲自去接一下。走的也不远,到邺城就可。

上次让邺城太守亲自迎接的是禀笔太监平安,这次六皇子来了,自然也得亲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