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鸡!奸犯:“……”

他拽拽盘头的裹布,撂下半两茶水银子,压着头出茶馆。

头上缠着裹布,下巴和脸上贴着浓密的胡子,在换上一身邋遢的粗布衣裳,已然成了一个中年人,跟街头贴着的画像是两个模样。

现在好几波人都在找他,各种流言也翻这花儿的四溢,但说鸡!奸太监这话尤其恶心,比在街头张贴通缉他的画像还恶心。

早知道就不答应干这档子事儿了!

胡想八想从一间古玩店钻出来,进了条暗街,这暗巷子的顶头是青楼,从青楼后门窜出去就是另一条横向大街,这条街对面是人人敬仰的丞相府。

能看到丞相府大门的茶楼,客人络绎不绝。

来这座茶楼的人多数不是来喝茶的,是来求见丞相的,据说这里的一壶茶都要四五十两银子。

他是喝不起的,在那茶楼附近寻了个不起眼的角落蹲着,蹲了好一会儿,缀在一辆马车后面离开。

京城的大街小道他 很熟,没一会儿功夫就绕到马车前面,钻到马车里面去了。

“大人。”

他朝马车里的人跪了条腿。

李牧把一封一封的文章放下:“起来吧。”

变了装,叫于默的男人矮身坐下,解释自己为什么出现:“京城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我想着是不是出去躲躲。”

十几日前,禁卫统领,卫将军,陇南大将军的李牧,忽然找他,让他办一件事。

那事儿就是叫他在水阁把落水的六皇子捞上来。

李牧帮过他,这事儿对他又很简单,办完他就溜出宫躲着了,可谁知道会被乐王,业王,兵部,以及国丈通缉啊,现在还成鸡!奸犯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