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蝈蝈都被他踩死了。
姬承望也委屈。
“行啦行啦,承望年纪小,你就让这他吧,”姬俊隔在两人中间做和事老。
“就是。”姬承望的嘴都要撅起来了。
姬之善把换了鞋的脚在地上踩踩:“乱条犹未变初黄,倚得东风势便狂。”
这是咏柳的诗,拿来说他狂。
谁狂了?
姬承望受伤的抿着嘴:“之善哥哥为何这样说我?我又不曾得罪你,不过就是被蝈蝈跳了下。”
被说小气的姬之善的脸色更差。
“你们两个行了,”姬俊小声道,“童太傅要来了。”
诗经是儒道,童太傅又是专门为他们诗经的太傅,兄弟不恭的事叫他看到,少不了一顿教训。
姬俊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劝承望:“之善小性儿,你不赔礼,他一准儿当着人的面儿给你甩脸子,你后面好好给他赔礼。若不然叫陛下知道了,不好。”
姬承望噘嘴:“我知道了,大哥你放心吧,我肯定给他赔礼。”
这闹心事儿搅的太傅讲了什么他都不想听。
本来也没多大的事儿,送走太傅,姬承望又找姬之善道歉。
“都说你是小孩儿心性,陛下才这般喜你,”姬之善的话意有所指,他拽拽过长的袖子,“不必跟我赔什么礼了。”
他不喜承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