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牧也是,手掏进人肚里,嗞了满脸血,眼都不眨。

一时间,和田都不知道该佩服谁好。

等这被医治的不止一人,和田提这东西来了两次,李牧才抽了空,洗了满手血,拿帕子擦这脸过来。

“竟不知李兄还会医术!”

和田为之前小看他感到惭愧。

李牧也不解释,接过烧酒喝了口。

“李兄。”

和田搓着两只大手,一副猛汉难为情的道:“前些日子你说的那打赌的事,是我输了。今日就是特意过来请教的。”

李牧不言,脸色难看。

和田当即给他鞠躬:“我和田有眼无珠,误会了李兄,还请李兄大人不记小人过。在讨伐镇王一事上不吝赐教,教教兄弟该怎么做。”

躬也鞠了,软话也说了,李牧脸色还是不好看。

和田面露苦涩。

“咳。”

李牧不会告诉他,自己被一口烧酒辣了嗓子!

和田误以为他还是不满,心一狠:“只要这战能胜,在下的骠骑将军位让与李兄也无妨。李兄本就是禁军统领,能力卓越,在下自愧不如啊。”

“倒也不必。”

李牧缓过来了,缓缓滚滚喉咙,道:“这战能胜,而且很快就能结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