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拒绝的是我。
胡子期有气无力的摆手:“叫他进来吧。”
箭衣紧装的统领服饰穿把李牧的身材衬托的更加挺拔,在松松垮垮以飘逸为主的古装中真是……飒爽又俊美。
胡子期小脸儿一红,假装收拾御案,等李牧走过场请安之后就叫人都退下。
寝宫里除了他们空无一人了!
“那个,”胡子期紧张的坐在御案后搓手,尴尬的不敢用正眼看他,吭吭哧哧的说出来一句,“博士你,你好啊。我是那个,那个学院的学生,做任务来着,之前的事谢谢博士出手相救。”
她深情的表白在空气里都冷掉了,李牧寡淡的表情都没有变化。
就在胡子期想在巴结几句时,李牧清冷的垂眼看着她道:“来前偶遇丞相,丞相得知我前来谢恩便让臣将这份奏折转达给陛下。”
大佬!
你马甲已经掉了,咱们就不能谈谈?
难道是她不够真心?
这可真是:我知大佬,大佬却不知我,等大佬知我时,我已经得罪他。
胡子期心里苦,打开他放下来的奏折一目十行看起来。
丞相这份奏折很长,开篇就分析天下时局,引经据典的暗喻她,为人要大气,然后才是行刺一事的结果,分析漠北人刺杀一事是镇王齐王等人背后捣鬼,故意挑拨,要她别上当。然镇王齐王势大,不易起兵戈。
这说来说去就是她不忍气吞声,就是她不懂事。
胡子期的眼珠子偷偷转两圈,冲李牧笑的有点死皮赖脸道:“博士你也看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