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安皮笑肉不笑:“就罚他等着陛下的赏赐吧。”
闻言,只是被抓进来,没有上手镣脚铐的李牧朝二人行礼躬身:“卑职只求能回去继续当值。”
这个平安可说了不算,但又不能把李牧怎么样,说了几句排场话带那七人走了。
丞相望着那些人的背影,若有所思。
李牧拍着身上的灰尘:“丞相不查?”
看了他一眼,丞相不答。
李牧正正衣袍:“陛下那边如何了?”
胡子期怎么醉酒,怎么辱骂痛打藩王,丞相简单说了遍。
李牧想,如果自己当时在场,用什么方法阻止这些丧心病狂的行为呢?她可真是豁的出去,是不想要人设值了吗。
丞相带着几分好奇,审问:“你怎么知晓那几人?”
李牧不答反问:“藩王那边如何了?”
丞相深深扫望这他:“李侍卫送老夫一程吧。”
“那几个人呢?”
胡子期一找到机会酒就全醒了。
平安对她的种种怪异习以为常的低声回禀:“奴才已经将人转到宫里,亲自审问。”
妈的。
好奴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