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茨仁咬牙切齿,“时深墨,我发现你就是那只拱了白菜的猪!”
说完他就走了,头都没回。
时深墨客套的发了个“路上注意安全”,就没有再说了。
刚刚跟表哥说了一通,心里好受多了。
其实路上他都想明白了,再心疼,再内疚也只能忍着,只能以后加倍的对小家伙好,宠回来,惯回来。
至于那个惩罚……就,好纠结。
时深墨挑眉,一口喝完了杯里面的酒业。
刚刚时茨仁走的时候,被他拦着结账了。
此刻他站在门口,吹着有点暖和的风,突然开始反思自己今天对时茨仁是不是有点过分了?
出来吃了顿狗粮,还被拦掏了钱结账。
罢了,都给他说那么多八卦了,他也该满足了。
今天上午一二节是南班的课,她教的高等数学是大一所有课程中最难的一科。
刚下课,一群学生就把她围住了。
“老师,你帮我看一个这个极限,我求不出来啊。”
南班扫了几眼,手上捏了根笔,飞速的写出了过程。
好不容易讲完最后一道题,离下一节上课就剩两分钟了。
南班拍了拍手,提高声量说:“同学们安静一下,有个事情宣布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