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,药人的血只要一滴便可回春,不用那么多。”
“不用吗?你受了那么重的伤,怎么样也得一晚才够吧!”萧钰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左易手上动作一顿,随后开口:“师兄说话总是这么夸张,这么算来,师兄倒是一直都没变。”
“变了。”萧钰低头看着左易为自己包扎的手,目光有些缥缈。
过去的他没心没肺,整日里做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美梦,直到甲子山祸事,被迫和师弟分开口,他才发现他对自己的师弟存了怎么样的心思。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本就是世俗不容,他喜欢上了自己的师弟。
命运就是这么奇特,他终究还是在软玉温香的小姑娘和冷冰冰的师弟之间选择了后者。
“好了。”左易没有注意到萧钰的恍惚,他包扎好伤口后,继续道:“师兄以后不要这么莽撞了,刚才实在是太危险了。”
“嗯,不过如果有下次,我希望你能让我在一边守着,毕竟我的血比任何灵丹妙药都管用。”萧钰彻底把自己当成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灵药了。
“师兄,以后不要随随便便告诉别人你的身份,毕竟心怀不轨的人太多了,容易引起杀身之祸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萧钰知道药人的重要性,但谁让对方是师弟呢?比起自己的身份,还是师弟比较重要些。
“那我们回去吧。”
“嗯,好。”
在他们离开后,一个男人从死角中迈步走了出来,那人身上受了很重的伤,他站在原地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,迈步走到了萧钰喝左易之前呆过的地方,地上有一小滩干涸的血迹,那是方才萧钰划破手留下的。
男人看着那滩血,眼中露出了兴奋的光芒,他趴在地上,伸出舌头,一点点的将地上那滩干涸的血迹舔干净,而他身上的伤也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的修复。
当地上的血迹彻底干净后,男人站起身,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,随后眼中的光芒愈发的热烈了,“药人,找了十多年,我终于找到了!”
回到楼外楼,左易先把萧钰送回房,然后自己去了议事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