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灵儿换了一身火红的裙衫,脸上的妆容也比寻常精致了许多,陆恒看在眼中,心里却暗笑,看来阮灵儿是过来找场子的啊!
这么想来,他看向阮灵儿的眼中多了些许同情,女人吃醋可以理解,但和一个男人找场子,实在是有点好笑啊!
左易看了一眼阮灵儿,没有搭理,季寒看到这人,脸色微微一变,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什么叫我怎么在这里?”阮灵儿皱着眉,娇嗔道:“这可是践行宴,我明日也要离开,自然也是要来吃的。”
“你不是今天就走了吗?”季寒皱着眉,眸中的不喜和厌恶都懒得藏了。
“尊主大人,您老挥一挥衣袖,只管自己舒坦,什么时候管过我啊!我这要是回去了,一个人,人单势孤,那些老家伙若是能饶了我,这太阳该从西边出来了。”阮灵儿一边说,一边将目光挪到了季寒身后的陆恒身上,“呦,这位姐姐,您也在呢,不都说楼外楼的规矩森严,怎么?这没出楼外楼就不认老东家了?”
阮灵儿这语气难听的很,陆恒很清楚,这个女人就是故意的,如果没有猜错的话,阮灵儿方才在外面八成是看仔细了,否则怎么可能会故意把他提溜出来。
本来左易不愿意搭理无关紧要的人,但阮灵儿这番话无疑是给了他把人揪出来的机会,于是他顺着阮灵儿的话,说道:“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,原来是楼外楼的人,公主说的对,怎么?认了新东家就不认我这老东家了吗?”
陆恒在心里把阮灵儿和左易骂了一个遍,然后硬着头皮从季寒身后走了出来,就在他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,季寒开口了,“什么新东家老东家,这可是本座的夫人,你们一个两个的对着本座的夫人发难,是真的觉得本座好欺负吗?”
季寒是真的生气了,先是阮灵儿,然后是左易,这一个两个的,完全不把他的人放在眼里,他很不舒服。
“你误会了。”左易看着站在季寒身边的陆恒,一字一顿的说:“今日我们楼里一姑娘偷男人,被我发现,姑娘就落荒而逃了,我以为那姑娘不会回来了,谁能想到这人的胆子居然这么大,不但回来了,还找到靠山了。”
季寒一听这话,眸子一沉,冷声道:“左易,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有求于本座?”
“你……你什么意思?”左易语气狠戾,若非还顾忌什么,估计这个时候,长剑已经抵在季寒脖子上了。
“本座是什么意思你不清楚吗?”季寒向前走了一步,面色不善,“对本座的人不善之前,你要想清楚你有没有这个资格!”
陆恒站在一边,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,虽然他是舆论的暴风眼,但不得不说,不波及自己还能看热闹,确实很不错。
“这个人,我必须带走。”左易一脸坚决的说道。
陆恒一听这话,眉头不由一皱,这个左易是吃饱撑的吗?怎么非缠着他不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