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他蜻蜓点水般在陆行云唇上落下一吻,然后不出意外的被人一掌拍开。
血液顺着嘴角蜿蜒而下,季寒擦了擦唇角的血渍,笑道:“师尊真是一次比一次用力了。”
看着这样的季寒,陆行云顿觉后脊梁骨生气了一股寒意!
疯了!真是疯了!
直觉告诉他,这个地方不能呆,若是再呆下去,定会出事的!
离开!必须离开!
他是这么想的,当然也是这么做的,可就再他转身的那一刻,一股剧痛自四肢百骸席卷而来,这疼痛比之周榭用吹玉笛还疼!
那一刻,他顿觉眼前一黑,随即整个人都跪在了地上,身体因为疼痛而不住的颤抖。
“你……你做什么了什么?”
—股不好的预感自陆行云心头升起,一个不好的名字重新浮现在了他的脑海,明明不是一个人,为什么还会重蹈覆辙!
“师尊,你怎么了?”季寒抱起缩成一团的陆行云,语调之中满是心疼。
“你……你个狗东西,你忘恩负义!恩将仇报!嘶……”
“师尊的声音很好听,但如果师尊骂弟子,弟子会很难过的,师尊不要骂我好吗?”
季寒的语气很委屈,妥妥的小白兔求原谅,而陆行云在没了当初那份怜悯的心,什么小白兔,都是假的!这就是一只披着兔子皮的狼!明明现在是他最惨好吧!
“你……你个狗东西,你到底做了什么!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会这么疼……”
陆行云越说声音越小,原本死命拽着季寒衣领的手也因为疼痛而逐渐脱力,冷汗顺着额头滑下甚至打湿了他的前襟,这样的疼痛一直将他折磨的晕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