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掌门,师弟他受了点风寒,如今正在房中躺着呢。”
没等沈千陌开口,崆峒山为首的那位冷笑道:“我看怕是贵派的弟子干了坏事不敢出来见人吧!”
张子瑶闻言,眸子不由一黯,莫不是小师弟偷摸下山做了什么坏事?
沈千陌看了一眼那人,道:“赵真人,说话办事要有证据,无凭无据便是信口雌黄。”
“呵!我堂堂崆峒山长老用得着信口雌黄吗?你要证据,我身上的伤便是证据!你们缥缈宗纵容你们的弟子到崆峒山伤人抢玉牌,如今我们找上门来了,反而还不敢认了!”
张子瑶闻言,咬牙道:“你们这些人都胡说八道什么玩意儿,我师弟在怎么厉害也不至于一人独闯崆峒山吧!”
赵飞闻言,一张脸险些没给气白了,张子瑶这话说的刁钻,若是承认了,那便是承认了崆峒山还不如缥缈宗一个小弟子,可若是不承认,那他这打就算是白挨了。
面子和里子到底哪个比较重要?
赵飞咬了咬牙,恶狠狠的剜了张子瑶一眼,随即甩袖而去。
待那些人离开后,张子瑶不由松了口气,可这心还未放下,那边沈千陌便开口了:“子瑶,你师弟到底在哪?”
“他……他生病了,卧病在床。”张子瑶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。
沈千陌斜睥了他一眼,“你以为你这话能骗得了我?说,你小师弟到底怎么回事?”
事已至此,张子瑶想骗也骗不了了,他干笑了两声,道:“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,小师弟就是去修行了。”
“修行?去什么地方……”
沈千陌这厢话还没有说完,一位身着缥缈宗弟子服的人从外面走了过来:“掌门,了然真人坐下弟子递上拜帖。”
接过拜帖,沈千陌看了以后吩咐那名门徒将人带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