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曾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傲然人物,现在却落得这个地步,可悲、可叹。
对云司翰来说,死了,才能体面一点。
可死,对现在的他来说,才是真正的奢侈。
保镖警惕的站在言晚的一旁,小心翼翼的将她护着。
“小姐,别太过去了,他身上都是血污,免得脏了你的鞋。”
这话,这语气,仿佛他就是地上的一团发臭的垃圾。
云司翰僵硬的躺着地上的身体,极其微弱的动了动,似乎是表示愤怒的反抗。
言晚珉唇,目光沉沉的看着他。
“他始终不开口?”
“恩,这人的骨头比石头还硬,不怕折磨也不怕痛的,执念强的过分,一定要拉着一个人去死才甘心。”
保镖头痛的说着。
言晚听的皱眉,心里沉甸甸的,云司翰执念太深,深的不顾一切,就像是个疯子。
他无所畏惧,连死都不怕。
这样,怎么能让他开口?
“他想死,可没那么容易。”
门口,传来一声咬牙切齿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