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兰看了他一眼,淡淡地说道:“我刚好在医书上见到过相同的症状罢了。”
她趁着范监军说话的时候,却是飞快的在他身上扎起针来。毒素慢慢的流了出来,范监军的脸也会渐渐恢复如常。他本来中毒就很轻,经过治疗很快就会恢复。
但徐兰可不想让他好过。
她在治疗的过程中做了一些十分隐蔽的手脚。徐兰偷偷在银针扎穴道的时候多扎了几个穴道,还有在给他开的药方里多了好几味看起来对身体有益的药草。
这些加起来足以让范监军慢慢精力不济,腰酸腿疼秃头掉发起夜频繁。
可是偏偏却没有人能证明,徐兰和范监军的身体异状有任何关系。
长此以往范监军会比同龄人衰老得更迅速,怕是再过个一两年,他的头发便就会完全掉光,变成秃头。
头发主肾,一个男子若是肾脏受到了严重的损伤,那么他差不多就算是个半个废人了。若范监军还未生子,那么今后他膝下会再无一男半女。
徐兰不觉得自己的手段过于残忍。
她回去琢磨了半天,终于明白范监军为何之前硬是要把她抓过去审问。
当时范监军还真以为徐兰是个小厮,看到她长得好看便见色起意。如果真的是好人家的清白儿郎,被他抓去侮辱了一晚,定然是活不成了。徐兰对于男风之事并没有太过排斥,若是两情相悦,倒也没什么。但让她无法忍受的是范监军这种豪取强夺的恶心行为。
回到了大帐中,徐岚的心情颇为轻松,这一次到北营中的目的已经完成了。
还未进门,徐兰就听到了帐篷里隐隐传来的说话声。徐兰想了想,不想打扰梁魏和梁将军的谈话,便干脆请亲兵带着自己去了附近的伤兵帐篷中帮忙。
随军的大夫,医术虽然不甚精妙,但极其实用,徐兰忍不住和他交流了一番。而随军大夫原来看徐兰是个黄毛小丫头,本来不是放在眼里,但说了两句后却惊讶地发现,这丫头倒是有两把刷子。
徐岚见士兵手脚多有冻疮,便开口说道:“北地寒冷,若是生了冻疮,不仅痛苦,而且打仗的时候也容易拿不稳武器。”她想了想,便把自己之前研究的冻疮膏方子写了下来。
随军大夫拿起一看,立刻点头说道:“不错,这方子倒是精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