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氏一听这话,顿时不干了:“你有啥毛病啊,你不是女的?怎么说这话!”
女子每月都会来例假,这徐慧比徐兰大,却是已经来了。陈氏只觉得桃花故意这般说,是在羞辱徐慧。
“她的血是在裤子外面!”桃花把手上的裤子往外转了圈儿,裤子外面沾了不少的血痕,混在泥土的痕迹里,却是十分显眼。那血痕看起来很新,颜色还很鲜艳。
“啊!慧儿,你可是哪里受伤了!”看到这些血刘氏吓了一跳。
“我,我这是月事的……”徐慧结结巴巴地说。
“你月事前几天才刚走,这怕是别的血。”桃花冷声说道,“你走路一瘸一拐的,一回来就赶紧洗澡换衣服,这裤子上背后全都是泥,还有你脖子上是啥?家里可没跳蚤,这个季节蚊子都冻死了。”
她这话说得明白又有些不明白。
像是徐兰就有些没懂她的意思。
但是成家的或者是年纪大些的,一下子就明白桃花话里的含义了。
别人没开口,陈氏却是哈哈笑了两声,骂道:“小娼妇,我说你平日里最不爱洗澡,半年洗一次的,怎么今天这么勤快!你害了金蛋后,怕是立刻去和相好的约会去了,不要脸,还未出嫁便被人啃得满脖子印子,真是和你娘一个模子引出来的。”
这下不仅是徐慧,就连刘氏的脸色都变了。
村里一些知道当年刘氏和徐大贵的事的人,脸色则带上了看好戏的笑容。
“你在胡说什么?”刘氏的声音明显有些底气不足了。
“当年你看中了我家大贵,勾着他到了草垛子里玩闹,出来后却刚好撞到了村长!”陈氏往地上吐了口唾沫,“要不然我家大贵咋会娶你?”
“如今我看徐慧和你年轻时一模一样,不定已经和谁家的男娃勾搭上了。”
徐兰听得是双目圆睁。
天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