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是爱护生命，被催眠后的性格却是视人命如草芥。

脾气最是温和善良，被催眠后，确实性格暴戾，以虐待人为乐。

最是厌恶人体实验，但或许……苏曦直接问了出来，“孟桥做人体实验吗？你呢？也做吗？”

凌文彬的神色暗淡了下去，眼神满是痛苦，。

“我作为林路时，杀过人，也做人体实验，至于你的妈妈，她也参与了做人体实验，但据我猜测，她可能也是被凌傅控制了。”

苏曦撑着自己的头的胳膊晃了晃，而后就感觉身体被凌空，下一秒她就被司邪宸抱到了怀里。

司邪宸安抚的喊了声，“崽崽”

“我没事的宸哥”苏曦仰头冲司邪宸笑笑，又闷闷的说：“我也没什么想问的了。”

凌冷紧接着说：“这也太曲折离奇了吧？让我缕缕啊。”

他伸出两根手指，“所以，又两拨人在做人体实验，关于脑类的人体实验，是凌武和林翼智带领着做的，关于其他的人体实验，比如宸哥和小曦在国地下拳场发现的，是凌傅带领着人在做。”

“是”凌文彬如实点头。

苏曦突然就又想到了自己想问的，“我们在深市、祁连市发现的人体实验基地，都是凌傅故意安排的，让我们跟凌武河蚌相争，他渔翁得利。”

“恐怕还不止”凌文彬说起凌傅，温和的气质瞬间消失不见，“他想看我们自相残杀，他在报复我，让我这一生成为笑话，事实上，他也做到了。”

“自相残杀……”苏曦想到了国，“在国时，我跟宸哥被炸，究竟是谁安排的？”

凌文彬犹豫了，“这……”

苏曦面无表情的问，“不是说自相残杀吗？是你？还是孟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