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还叫伤？妈妈告诉你，做人不能那么娇弱，脑袋掉了碗口大个疤，没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
姚景阳都被方露雅说的豪情万丈了，可随即，又心疼的不行。

刚刚从雅雅的只言片语中，知道她一定是受了很多苦，生死看淡，不是谁都能随便达到的境界啊。

姚景阳手上的力道又放轻了些。

方露雅侧首看向他，“真的饿了？手都没劲儿了。”

姚景阳：“……”

果果小脸又转向姚景阳，“爸爸，你都扶不住妈妈了吗？那让我来扶吧。”

姚景阳再次：“……”

玄山忍不住笑，“好了，都先过来吃饭吧，等会儿饭菜要凉了。”

饭后，方露雅担忧的看向玄山，尽量弯了弯嘴角，语气随意的问，“老头，你怎么回事？吃不下饭了？要不要我给你来点开胃的药？”

“没大没小”玄山瞪了她一眼，提起了精神，眉头却也没有完全舒展开。

方露雅看调节气氛失败，看向苏曦。

苏曦宽慰玄山，“外公，我知道她变成这样，您很伤心，但是从我的记忆中看，她真的吃了很多的苦。”

“我知道，我心疼她，也气她，可是我更希望她能迷途知返，想报仇可以，但不要伤害其他无辜的人，不要一错再错，有病就去看，免得害人害己。”

“外公说笑了，她精神力那么强，哪个心理医生能给她看病啊？她完全得靠自己看开，或者杀了她的心结――凌武”

“凌武那小子确实过分，可本事也大着呢，这么多年，别说要杀他了，我和雅雅想找到他都困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