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,她还有一件事没做呢,苏曦朝他靠近了些,伸出一只手为他号脉。

不多时,苏曦猛地收回手,她就说呢,他身上怎么会那么软,原来是周身经脉俱损。

且这种损伤并非是外力所致,而是中毒,一种极为慢性的毒药,症状和由于常年卧床肌肉萎缩差不多。

所以卧床还没一年的司邪宸,肌肉已经萎缩到是正常人躺一年半的程度,每天来检查的医生竟然都查不出什么吗?

苏曦周身有些发冷,她想过他受伤是因为有人迫害,但没想到,这种迫害一直存在。

她可以给他配置解药,但他体内有因为脊柱受伤而下的钢钉,恐怕贸然用药,会害了他。

还是等明天医生来了问一问钢钉的材料,再做打算。

还有,他不能说话,听不到声音,似乎是有人损毁了他相应的神经。

苏曦转身去关了床头的台灯,黑暗中悠悠的叹了一声。

她本来在心底有一丝丝的怀疑他可能是装的,没想到竟然是真的。

那到底是谁,有这么大的本事?

事情比她想的要危险复杂的多,她得提前做好一切打算了,苏曦开始在心底一样样的计划着。

司邪宸睁开眼,目光沉沉,像化不开的浓雾。

刚才她朝他靠近,又移开,是受了谁的指使来探查他的情况?

他就说她今天为什么那么反常呢,原来是改做奸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