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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想起头一晚,他那个夫人一反常态,给他灌了许多酒……

镇国公几乎要气死了,但面上却一句话都不敢说。

没有人知道传国玉玺在他镇国公府,他现在就算说夏侯景偷的,也不会有人信!

再说夏侯景拿出传国玉玺,张达年先是愣住,接着就露出喜色。

梁太傅此时却是说道:“所以庆王你拿传国玉玺出来,目的是什么?”

夏侯景说道:“那自然是要让你们都明白,谁才是天岱最正统的皇位继承人!”

浅墨眼看着发生的一切,面色平静地说道:“所以呢?你不知道从哪拿了一个玉盘,就说是传国玉玺?你怎么证明这是传国玉玺?”

夏侯景正得意着,闻言冷斥一声,“这本就是传国玉玺,还要怎么证明?”

浅墨微微勾唇,“你说是就是?那我说我这个也是!”

说话间,浅墨手心一翻,手里就多了一个和夏侯景所拿的一模一样的圆盘子。

夏侯景一怔,“不!你,你怎么会有?不,你那是障眼法!”

浅墨好整以暇,将手里的玉盘递给礼亲王,“礼亲王可查看,是否为障眼法!”

礼亲王接过玉盘,又和梁太傅等人都上手摸了,随即摇头,“不是障眼法!确有实物!”

夏侯景低头看着自己手里,也不知是不是他精神太紧张了,还是脑子糊涂了,此时他竟然猛地将那传国玉玺往镇国公头上砸去,怒吼道:“你敢骗我!”

大殿内,忽然一寂,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,只有镇国公被砸的头破血流,也是愣愣地站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