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寿王和瑞王那两派的人,还想挣扎一下。
“储君之位非同小可,当禀明皇上,再做定夺!”
“对!皇上才是天下之主,立储之事,须由皇上来下旨,礼亲王怎可越俎代庖?”
“陈大人此话差矣,礼亲王本就是先帝钦点分管我朝礼仪一事,以往祭天大典都是由礼亲王主持的,再说了,今天礼亲王也是根据太祖遗诏来立储,并不是要越过皇上,何来越俎代庖一说?”
眼看几方人又吵了起来,却没有一个人去问在场的秦太后和张皇后的意见。
浅墨一直在安静地看戏,听到安宁郡主的话,她心念忽然一动,“郡主知道皇帝为何拖延不立储?”
安宁郡主神秘兮兮说道:“知道一点,不过温姐姐,不是我不告诉你,而是我当时是偷听的,没听完全,我也不好说。”
她见浅墨还在盯着她,便道:“你等等,今天肯定会知道!”
浅墨眼睫垂下,掩去了眸底波澜。
安宁郡主还在那叽叽喳喳,“温姐姐你瞧,庆王好得意呢,这是真以为皇位稳了啊!”
浅墨抬眸,果然看见夏侯景挺直了腰板,整个人都散发着自信又自恋的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