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结结实实挨了他一掌,能不重伤吗?
想到这,萱娘看向夏侯楚煜的眼神里,就布满了哀怨。
从受伤到现在,她都不敢懈怠,一直强撑着,生怕会被他发现破绽。
昨夜她主动也是吞了许多止痛的药,没想到啊没想到!
萱娘哀怨极了,她以为自己这样子一定是楚楚可怜,是男人都要抵御不住,殊不知,夏侯楚煜看着她,眼底却是覆了冰棱一般的冷漠。
不过,当萱娘抬眼看向他时,他眼里的冷漠立刻就被温柔多情所覆盖。
丹青识趣地退了出去。
当屋子里只剩两人时,萱娘忍不住就娇嗔道:“王爷,昨夜,昨夜墨儿一定是太想王爷,所以才累的睡着了,王爷应该叫醒墨儿的!”
夏侯楚煜体贴道:“我瞧你睡的熟,不忍打搅你!”
他伸手,将萱娘一缕头发捋到耳后,手指顺势撩开了她额头的发,那里,有一块烙印。
红色的奴字烙印。
夏侯楚煜长指轻轻摩挲着那块烙印,小小的,凸起的字,以及凹陷的皮肤,曾几何时,她执意不肯让他弄掉这块烙印,说要留着这个作为他虐待她的证据,要他一辈子愧疚和忏悔。
当时她说这话时,他们感情正浓,她是撒娇的口气。
她还说,当初她一睁眼,就发现自己在洞房里,看到一个戴着可怕面具的男人进来,拿鞭子抽她,拿烙铁烙她,她当时好害怕。
后来她也一直恨他,可是,随着两人的相互了解,她知道他认错了人,他要娶的不是她,而是另一个女人,他将她当成了温青兰,才会那么痛恨。
所以,她说既往不咎,她不会再恨他虐待过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