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全吓得噗通跪倒在地,在冰冷的地砖上咚咚磕着头,“奴才不敢!皇上恕罪!”
“滚!”元宗皇帝一声厉斥,李全手脚并用,后退着爬了出去。
养心殿外,苏公公看到李全满头冷汗出来,半天起不来身,便去扶他。
两个人都是贴身服侍元宗皇帝的,此时却是对视一眼,一句话都不敢多说。
这养心殿的内外,也不知道被皇帝安插了多少眼线,不止如此,朝堂之上,甚至于这个皇宫内外,都有无数的暗卫。
皇帝这一年多来越来越多疑,谁都不信,却对那个作乱谋逆的丽王礼遇有加,朝中御史有进言的,竟然全被皇帝降职贬官,他还派人控制了御史台,这是要自己书写他为帝的历史了。
朝中如今俱是敢怒不敢言,就连苏公公和李全也每天都活的胆战心惊。
李全心急如焚,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将皇帝下旨斩杀温浅墨的消息递出去。
另一边,丽州城内,秦承书急匆匆到了秦府,却发现秦承德不在书房。
“大老爷呢?怎么派人叫我回来,却不见他人?”秦承书疑惑。
被他问话的是秦承德的随从,闻言却是摇头,“没有啊,大老爷出门去了,并没有叫二爷回来的。”
“没有叫我回来?那刚刚那个——”秦承德扭头去找那个报信的人,却突然想不起那人长什么样子。
“二爷?”看门的随从见秦承书在发呆,也很不解,“刚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