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师,是和我说话吗?”浅墨四周看看,没发现有其他人。
“嗯,对!就是你!”和尚仍然没有回头,但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,语气十分严肃,“女施主留步,贫僧在如厕,女施主靠得太近,怕是不妥!”
浅墨:“……”
迅速转头躲得远远的。
和尚:“女施主也不必离得那么远,贫僧常年食素,拉粑粑不臭!”
浅墨立刻就被和尚带偏了,“大师不会是在这蹲了一个半时辰了吧?”
和尚叹气,“谁不说呢?贫僧好生生找了个地方拉臭臭,没想到这两个人突然冲出来打架,把贫僧的手纸都给打没了,贫僧没得手纸,只能在这蹲着,蹲取有缘人,对了,姑娘,你有手纸不咯?”
浅墨觉得这老和尚怕是脑子不大好,跟她一个姑娘家说这话。
不过秉着尊老爱幼的美好品德,浅墨还是从荷包里翻出元宝大人擦臭臭的纸搓成团扔了过去,“给你!”
老和尚高兴极了,道了声佛号,“阿弥陀佛,佛祖会保佑女施主你的!”
然后就去掀衣服,浅墨急忙转身走开。
她又看向场中的两人,还是在打,不过浅墨也看到无论是夏侯吉还是夏侯楚煜都又受了伤,空气中飘着血腥气。
琅琊也不知去向,应该是被夏侯吉的手下引开了。
“喂!你们别打了!”浅墨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