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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侯楚煜盯着眼前这张完全陌生的脸,忽然觉得自己非常可笑。

“对不起,是我唐突了!”夏侯楚煜是笑着说这句话的,只是这笑容苦涩至极。

他说完,便迅速转身走了出去。

月色下,浅墨看到一根红线从夏侯楚煜手腕上延伸出来。

她以为自己眼花了,又使劲揉了揉,但夏侯楚煜走的太快,瞬间就没影了。

浅墨觉得自己肯定是眼花了。

“娘亲!”阿念指了指浅墨湿掉的袖子,“湿了!”

“哎,你说你爹是发的什么疯?好端端的,泼我酒干什么?”浅墨拧了拧袖子,再卷起来,小心从手腕上揭开一块护腕样的皮具。

“都是酒味!”浅墨耸了耸鼻子,露出的手腕上有可怖的伤疤。

“娘亲!疼!”阿念一看到浅墨手腕上的疤痕,都要哭了,抓住浅墨的手就呼呼。

浅墨看着小团子这心疼人的样子,心头别提有多甜了,“阿念乖,娘亲的手不疼了!”

她也看着自己左手,她曾经受过很重的伤,全身都被磨烂了,身上可以用衣服遮蔽,但手腕这块地方因为伤得太严重,疤痕太多,她怕伸出来会吓到人,所以才做了这个皮子当护腕戴。

阿念还在给浅墨的伤疤呼气。

浅墨看皮子上有酒,忍不住又要吐槽夏侯楚煜这莫名其妙的行为。

“搞什么嘛,没事往我手上泼酒!”浅墨顺手甩了甩皮子护腕,有几滴酒水落在了她左手腕上。

正在给浅墨呼呼的阿念忽然就看到面前一条若隐若现的红线,顿时一怔。

咦,这红线怎么跟呆呆手上的那个一样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