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宗皇帝和几个皇子谈论的是南方赈灾一事。
赈灾银被劫尚未破案,灾民又不断暴动,朝廷屡次派兵镇压,都是无功而返,且有愈演愈烈之势。
浅墨听了,不禁微微蹙了眉头。
元宗皇帝见了,便问道:“墨儿是否有什么高见?”
浅墨抬眸,不知道该不该说出自己的想法。
“墨儿有什么看法但说无妨,无论你说什么,朕都恕你无罪!”元宗皇帝微微一笑。
浅墨抬头,见元宗皇帝一脸鼓励,似是不听她说出什么就不罢休。
她组织了一下语言,才说道:“回禀父皇,儿臣以为以暴制暴并不是处理此次南方灾民暴动的好办法。”
“嘁!”夏侯风轻嗤一声,不以为然道:“朝廷不武力镇压,难道要任凭那些暴民揭竿而起?”
浅墨淡笑一声,“当然不!”
“哦?怎么说?”元宗皇帝显然很有兴趣听浅墨说下去。
“敢问父皇一句,那些灾民明知和朝廷对抗是以卵击石,又为何会频频暴动?并且人数不减反多?”浅墨问道。
元宗皇帝蹙眉,反问浅墨道:“以你之见呢?”
浅墨正色说道:“以儿臣来看,那是因为首先这场百年难遇的洪水冲毁了他们的家园。”
“农民丧失立业之本,没有了生活来源,每日里为温饱犯愁,被饥饿折磨。”
“此时若有人能提供给他们食物,那么即使这些人是让他们去杀人,他们恐怕也会接受。”
此时,众人都静静地听她说着,只有夏侯楚煜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