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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?都被那小妖精勾出欲念了!?

林怀恩低垂下卷翘的眼睫,冷硬地撇开脸去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自泄去。别靠近我。”

帝少泽把脸凑向林怀恩,略显玩味地瞧着他,“不是你要求朕别碰那美人的?朕要你替那美人侍寝,又不情愿了?”

成婚以后,俩人第一次圆房,不是在龙凤双烛的衬映下,竟只是为了一只狐狸精。林怀恩眼底的受伤已完全没办法掩住,咬住牙根,低垂下了自己那对杏眸。

下一秒,束缚林怀恩的镣铐在帝少泽脚底下剧烈作响,却只能徒劳无功地发着叮铃声。林怀恩完全无法逃开半寸,只能任由帝少泽予取予求。

血腥味在嘴巴里蔓延,像是红艳艳的战火一般,拉锯在俩人之间。这一个彼此折磨的吻,不像是夫妻,反像是仇人,只将自己的疼痛和抗拒带给对方。

镣铐被帝少泽的脚跟往后轻轻一勾,立刻带倒了林怀恩的身体,令他手脚无措地倒在了草地上。

帝少泽顺势一起倒下,将林怀恩笼罩在自己身下的阴影中,以自己强健的四肢为牢,困得他无处可逃。

林怀恩身上的凤袍被男人修长的指尖扯开,摊开在昏暗无人的草地上。没过一会儿,衣料又与细碎的杂草尖儿相互摩擦了起来……

迫近凌晨,这场单方面索取的房事才渐渐停下。林怀恩撇开脆弱的脸,以一种惹人怜爱的姿态,默默昏睡着。

帝少泽从自己的长袖中滑出一块蓝薄帕子,覆在林怀恩的面上,盯着那透着曼妙与诱惑的脸,眸色显出专属于男人某方面的兴味……

自此夜后,林怀恩脚步难走了好几日,但却每天依旧兢兢业业地上下朝、处理政事和后宫之事。

自从帝少泽收下狐姬,狐姬就像只牛皮糖一样,百般黏缠着帝少泽。林怀恩每次撞见他,都能发现他的衣裳又变少了一些,直截了当地晃在帝少泽眼前,可以说是毫不遮掩自己想侍寝的欲望。

不过,在林怀恩和帝少泽呆在一起时,狐姬倒还会暂避锋芒,不敢在真品面前太过显眼。唯有人流众多的宴会上,他才敢跟林怀恩坐在一起。

就如今日这场百官皆在的马戏之宴——

一只没有铁链的老虎从铁笼子中威风赫赫地走了出来,并在驯兽师的指挥下,或是跳着燃烧的火圈,或是在大球上灵活地走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