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瑧没把宫变的事说的太清楚,苏妧对这些事也不敢兴趣,她心里现下只有一个疑问,“许茹雅现下在哪里?”
昨个许茹雅和她一起掉进池塘里,她被裴瑧救了出来,那许茹雅呢?
“不知道去哪里了,没找见人,”裴瑧语气淡然,“已经安排了人在池塘和清河里打捞了,到现在还没什么消息。”
苏妧一怔,护国寺的吃糖水那么深,若人没上来的话,那只怕凶多吉少了。
苏妧不知说什么好了,只微微低下了头。
裴瑧一时也没有说话,只伸手拉起苏妧的一只手,轻轻的握在掌心把玩。
两人靠在一起沉默了许久,裴瑧见苏妧没再像前几日那样对他躲躲闪闪,轻声问道:“你不和我生气了?”
从许茹雅口中得知前世她死后裴瑧所做的事后,苏妧确实没有之前那么生气了。
可即便心里不生气了,可嘴上却有些不愿意承认她已经原谅裴瑧曾经的所作所为。
那到底事关一个女子的清白和名誉,她从小所受的教养,让她无法说出口。
苏妧抿了抿唇,微微别过头。
裴瑧见苏妧不愿回答他这个问题,也没有再追问,只是越发用力的将人搂进怀中。
翌日,太后起驾回宫。
回到宫中后不久,太后便亲自到乾元宫看望了昭平帝。
经历过四皇子与后妃有染以及如贵妃连同勋国公欲发动宫变之后,昭平帝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,他身上的外伤虽基本已经痊愈了,但人却整日无精打采,精神恍惚。
太医说昭平帝这是生了心病,只能慢慢调理,并无药可以根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