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建飞舍得,齐月华舍得,他应光运舍不得。

其实,在容倾叫他应爸爸的时候,他就开始打算想办法给容倾治病了。

晚上十来点的时候,齐月华和容倾下了火车。

齐月华的家人早就来接了。

找了半天,才找到齐大舅。

齐大舅三十出头的年纪,老实憨厚,他是开车来的,是单位的车。

他跟齐月华简单打过招呼以后,看到容倾的时候,笑成了一朵花:“这就是倾倾吧,长比你妈小时候可漂亮太多了!”

只露出一双大眼睛的容倾:“……舅舅。”

齐大舅连忙将容倾抱进车里:“外面冷,车里暖和。”

说着,便关上了车门,将行李装进了后备箱。

然后,招呼妹子上车,启动了车子。

齐大舅跟容倾说了几句话,发现容倾有些不爱说话,以为孩子累了,就没说什么,而是跟齐月华聊天。

容建飞没有跟齐大舅回来,因为容建飞回了他的老家,他们也就结婚的时候回来过一次,齐月华嫌老家破旧,也不怎么常回来,平常连电话都懒得打一个。

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,总算是到了市里。

齐家不在市里,而是在一个比较落后的小县城里。

因为时间很晚了,齐大舅在宾馆开了两间房,买了些吃的回来,一家人匆匆吃完,洗漱一下就睡下了。

宾馆的东西不太干净,容倾有些嫌弃,所以是穿着衣服睡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