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容倾感觉证据差不多的时候,管家领过来一个人。
那个人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婆子。
据这位婆子所说,她以前是苏全安的邻居,二十年前上茅房的时候,听到苏全安跟她的续弦吵架,倒是听了一嘴,苏全安跟她的续弦因为钱的事吵架。
续弦找苏全安要钱,但是苏全安不给,说是这个钱是她卖夫郎的钱,以后要留着喝酒推牌九用的,绝对不能给他!
由此一来,容倾不由得愈发确认自己的猜测。
容倾也没有隐瞒苏白,将自己的猜测联想,还有哪位婆子的证词跟苏白说了。
苏白的情绪很激动,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:“我要见他!”
“你别激动,我已经派人去客栈请人了。”
容倾安抚着苏白,生怕他情绪太过激动,再给撅过去。
“你说爹爹会不会怪我?”
“爹爹的日子肯定没我好过……我还那么说他,真是该死!”
说着,他就要打自己。
幸亏容倾眼疾手快的阻止了他。
赵恒远很快便带着夫郎女儿过来了。
一看到白三郎,苏白眼泪都掉下来了,直接跪在白三郎的面前:“孩儿不孝,还请爹爹降罪!”
说着,便给白三郎磕了三个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