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行送人的时候,是派了马车过来的,给小小的北山村又带来不少的风波。
她们还是吃糠喝稀,容倾家不仅盖上了大房子,甚至还买了那么多的下人。
说不羡慕是假的。
村头坐着几个村夫,一边纳鞋底子一边闲聊。
“我说容家的,你们跟容倾不是亲戚吗?陈大成都被容倾弄到县城当管事去了,一个月好几两的银子,陈家的门槛都快让媒公给踏破了,你跟容倾可是实在亲戚,咋没有帮帮你们啊!”
说话的人也没有什么恶意,但是容大姨夫脸上不免有些挂不住。
前段时间因为蔬菜大棚的事情,跟容倾闹得有点不愉快,以为容倾是想害她们,谁知两个多月过去了,人家种的反季节蔬菜已经快要成熟了。
她们悔得肠子都青了。
“家里不是还有地要侍弄吗?”
“得了吧!”有人却是不信:“冬天农闲,地里基本上是不需要打理的,孙家的还有赵家的去找容倾做活,不是照样让她们去县城的作坊干活吗?”
“你说真的?”
容大姨夫心里突然有些难受了。
她们跟容倾可是最亲的人了,他可是容倾的亲姨夫,怎么能去帮着外人,而不是帮着她们这些堂姐妹呢。
后面他们又说了些什么,容大姨夫已经听不下去了。
容大姨夫满怀心事的回了老宅。
经过容府的时候,看到人家光鲜亮丽的大宅子,再看看自家的几间木屋,突然明白了差距。
容大姨夫跟容大姨说了刚才听到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