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倾让他坐好,然后帮他卸掉了脸上的妆容。
“容导,您这是做什么?”
“礼尚往来。”
“上次你帮我化妆,这次我帮你化妆。”
“容导也会化妆吗?”
由于第一场戏是秦臻装病,所以脸色一定要白。
不是惨白,而是病弱西子的苍白。
容倾给裴宴化完妆,又给他戴上了假发。
就连戏服都是容倾给他换的。
此时的容导认真而又专注,就像是一个给丈夫更衣的贤惠妻子,吸引着裴宴的视线,就连扑了粉的脸色都有些红了起来,心脏更是怦怦直跳,让人无法自持。
容倾刚给他系完了腰带,刚抬起头,便看到裴宴越来越红的脸色,她有些诧异:“脸好红,是发烧了吗?”
说着,还将手贴在他的额头。
冰凉的手贴在他发烫的额头,温度又升高了不少。
容倾一惊,有些担忧:“是不是生病了?”
裴宴摇了摇头,突然握住了容倾的手,眼神温柔,就连声音都好听极了:“容导……”
“嗯?”崽崽想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