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终于知道害怕,瑟缩着身子,颤声喊道:“崽崽做错了什么?姑姑说出来,崽崽会改的。”

依旧没有任何回应。

谢缙咬了咬牙,很想直接闯进去。

区区一扇门还拦不住他。

但是,那样会彻底失去姑姑。

他……不敢赌。

“姑姑不开门,崽崽便长跪不起。”

铿锵有力的声音,透过门窗,传入房中。

谢缙知道自己卑鄙无耻。

但是除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,真的没有任何办法逼她就范。

姑姑向来心软,肯定舍不得他长跪于此。

然而,谢缙实在是高估了容倾的心软程度。

他在门外整整跪了五天五夜。

风雨无阻,雷打不动。

滴水未沾,粒米未进。

下肢早已麻木,甚至都感觉不到任何痛觉,但他的神智却异常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