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再怎么节省，经费终究还是不够用。

裴远衡这一次的大手笔，自然是博得了学校上下的欢心，别说是裴远衡让学校开除她一个学生，哪怕是让华海大学开除一百个学生，华海大学也能做得出来。

毕竟学校开除学生的办法，那多得是，而且还能够让人挑不出毛病的那种开除。

陶小雅也是经历过职场的人，当然知道这里面的黑暗。

所以她现在只能乖乖的坐在裴远衡的面前，然后陪裴远衡说话。

虽然她现在很不情愿，甚至立刻就想要离开。

但也只能继续硬着头皮坐下去了。

裴远衡的身体可能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，自从陶小雅问话之后，便猛地咳嗽了起来。

陶小雅亲眼看着裴远衡直接咳出了一堆血，甚至于连手帕都捂不住的那种。

“你没事吧？”陶小雅问道，她是担心裴远衡就这么死了，也太便宜了一些。

主要是想到裴远衡曾经做过的事情，陶小雅就觉得，不应该让裴远衡就这么死去，而是应该也让裴远衡经受各种折磨痛苦，最后才死去。

就像是柳芳韵那种，都被折磨的疯了，最终一个人脏兮兮的躺在床上去世了。

陶小雅还记得，柳芳韵死的时候，村里面的人都在说，这个疯子终于是死掉了。

因为到了后面，柳芳韵成天嗜酒，然后对自身也就不管不顾了。

顾长倾倒是会帮着柳芳韵收拾洗漱，但柳芳韵只要清醒过来，对顾长倾就是打骂，后面顾长倾也就不怎么管柳芳韵了，让柳芳韵就这么一个人待在那个臭烘烘的房间里面，而顾长倾则是待在其他的房间。

柳芳韵死之前，整个人都特别的脏，哪怕是之前对柳芳韵有过臆想的人，看到柳芳韵那个状态，都忍不住捂着鼻子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