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裴远衡无法生育这件事，基本上整个上流圈子都知道了。

裴远衡无法对这么多人下手，但对身边的人，那还是可以下手的。

“深情么。”陶小雅低下头，呢喃这两个字。

可能吧，裴远衡对柳芳韵感情是有的，只是用错了方向，导致柳芳韵这么激烈的反抗。

柳芳韵宁愿躲藏在那种深山穷壤的地方，也不愿意生活在裴远衡的身边，就足以说明这一点了。

想当初，柳芳韵刚大着肚子到井山村的时候，都不知道遭受了井山村多少人恶意指责，但柳芳韵根本没有当回事。

只是对那些觊觎自己容貌，想要对自己下手的人，狠狠地报复了回去。

虽然柳芳韵看上去放荡不羁，但是对于那种觊觎自己身体的人，还是不会轻易放过。

柳芳韵本人只是一个柔弱女子，但柳芳韵特别狠，狠起来不要命的那种，那些对柳芳韵有过特殊想法的男的，基本上都遭到了柳芳韵的毒手。

其中有一个，甚至于都没办法行房事了，因为被柳芳韵用石头给砸坏了。

但这种事情实在是太丢脸了，所以那人也就没有声张。

再加上，柳芳韵是一个疯子，就算是那人把柳芳韵告到法院，法院那边也不会判定柳芳韵坐牢的，因为柳芳韵的行为不受控。

“不过我也说不清裴伯父和柳阿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，只是知道，当年柳阿姨也很惨。”裴云轩说道。

一说起柳芳韵，裴云轩就有件事想要问陶小雅。

因为裴云轩之前在顾长倾面前提过柳芳韵，但顾长倾的态度也十分的冷漠，仿佛裴云轩只是在说一个陌生人一样。

裴云轩不能理解，顾长倾为什么会用这种态度对待柳芳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