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是一百万还不够多？

不过对裴远衡来说，一百万是极限了。

“一百万人民币，都不足以买下这幅画么？”裴远衡问道。

“说了非卖品，你这人是不是听不懂人话？”陶小雅的好脾气没有了。

虽然的确担心直接对上裴远衡，会让她存在生命危险。

但她从顾长倾那里，了解了裴远衡，这种程度，不会让裴远衡对她动杀念。

当初柳芳韵和顾晨都一直纠缠了这么久，要不是后面柳芳韵实在是放不下顾晨，裴远衡也不会对顾晨下杀手。

这些都是顾长倾分析得出来的资料，而顾长倾将这些资料，全部说给了她听。

不然的话，就今天碰上裴远衡，她估计还得好声好气的和裴远衡说话，然后把自己给气死。

毕竟裴远衡这种人，实在是让人心生厌恶。

如果可以的话，她真的是想把裴远衡一脚给踹走。

“是我没听懂。”裴远衡笑了，然后把画作还了回去，紧接着推着轮椅离开了。

陶小雅这边其实也心跳加速，生怕自己没说好，然后就惹着了裴远衡。

毕竟裴远衡这种人，性格阴晴不定，很容易下一秒就会发火的那种。

陶小雅在裴远衡彻底的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的时候，这才坐在地上，重重的松了一口气。

看到旁边夏天这幅画作，陶小雅拿在手上，下意识就想毁了这幅画作，但后面还是没能下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