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季沉舟是真的有可能做得出来，去病重的阮翠芳面前说这种话。

这是让她下最后杀手的决定性因素，她不想让阮翠芳因为自己而死，那就只有自己先把人给杀了，就能够确保阮翠芳的安全了。

想到这里，陶小雅就做了一个时间表，然后将各个可能性都给填了上去。

她这边打算利用邵凝雪来试探季沉舟，然后得到自己想要的结论。

毕竟现在的季沉舟，也是打算利用邵凝雪。

而她同样也是可以利用邵凝雪。

由于一开始，季沉舟留给邵凝雪的印象就特别的差，她相信，邵凝雪也是个有脑子的人，知道自己要选择哪一边。

陶小雅这边忙到阮翠芳在外面喊吃饭，这才走了出来。

然后就见顾长倾盯着自己在看。

“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？”陶小雅见顾长倾的眼神盯着自己，于是便下意识用手摸了摸脸，但什么也没有摸到。

“有三道笔画线。”顾长倾走过来，然后用手在她的脸上点了点。

陶小雅当即抱住了顾长倾的手，这段时间，她都已经监督顾长倾吃养胃的中药了，然后早中晚都会做粥。

但顾长倾的身体，还是不怎么见效果，依旧还是那么凉。

虽然这种人，夏天挨着舒服，但到了冬天，那就不舒服了。

“我先带你去把脸给洗了。”顾长倾用另一只手拍了拍，然后带着她去了卫生间。

第587章 枯井

陶小雅乖乖的被顾长倾带到了洗手间，然后洗掉了脸上三道笔画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