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小雅也觉得裴远衡简直是有毛病，这么找人，难道还希望把柳芳韵给找回来么？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，因为柳芳韵是真的死了。

陶小雅还参加了柳芳韵的葬礼，那会在柳芳韵葬礼上，她还记得，顾长倾一滴眼泪都没有流，神情漠然的参与完了全程。

然后就被人说是冷漠，自己亲妈死了，作为儿子的，一点反应都没有，实属冷血什么的。

“念故事书，这什么奇葩做法？”陶小雅下意识说道。

“我也觉得。”裴云轩听到陶小雅这话，下意识笑了出来。

其实裴云轩只有在面对陶小雅和顾长倾的时候，才觉得自己轻松很多。

一旦回去裴氏集团总公司，就会觉得很压抑，自己肩膀上也扛着千金重担一样，压的他连口气都喘不过来。

而且也只有像陶小雅这样的人，才敢直接说裴远衡奇葩，神经病。

他都不敢说，因为对裴远衡的恐惧，简直刻在了骨子里面，哪怕是提到裴远衡这个名字，都会下意识的敬畏。

可想而知，裴远衡对他们这些人的态度到底是多恶劣了。

“念故事书的话，可不可以只用录音？”陶小雅下意识问道。

她本人肯定是不会去裴远衡身边的，但如果用录音的话，那还是可以的。

但就是不知道录音能不能起作用了。

“那试试。”裴云轩也跟着说道。

陶小雅都觉得自己提出来这个建议实在是太离谱了，但眼下，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。

“你说是那个服装设计师特意录的就行。”顾长倾在一旁说道。

“好。”裴云轩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