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两人的动静这么大,周围的兽人估计都听到了,更不用说离得最近的耳耳。
巴扎一问止血的药,耳耳立马就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。
耳耳快速地点点头,耳朵红得不行,他小声答道:“有的,巴扎叔你等我一下。”
说完他急匆匆的跑回房间,巴扎望着小雌性逃窜的背影,憨憨地摸摸自己的后脑勺。
很快在医疗箱中找到自己要用的药膏,耳耳一出来就闻到那股不同寻常的浓香的肉香。
这股味道他从来没有闻过,正好奇着是从哪传来的,巴扎端着大碗从厨房走出来,那股香味正是从碗里传来的。
耳耳眨眨眼,想知道巴扎叔做了什么,不过他要先去看看么么的伤势怎么样。
巴扎把耳耳偷偷擦口水的小动作看进眼里,低落的心情受到鼓舞,稍稍好了点。
见耳耳走进玛玛的房间,他放下碗急切地跟过去。
现在已经不早了,可玛玛依旧睡得很沉,想是昨晚真的累得不行。
听到身后的声响,有刻意放轻脚步声,耳耳知道巴扎叔跟着进来了。
把药膏放在旁边,伸手摸向玛玛的额头,没有发烧也没有其他的问题。
再撩开被子,下面干净清爽没有遗留血迹,应该是巴扎有给玛玛清洗身子。
检查好伤势,没有想象中的严重,把几瓶药膏交给巴扎叔,提醒道:“么么没有发烧,只是伤口有点撕裂,巴,父父你以后做,咳咳,那个的时候小心点,抹点药膏,几天后就能好了。”
把事情交代好,耳朵上的红晕就没退下过。
耳耳做药师这么久,还是头次给长辈看这档子事,没经历过的他还带着羞涩,特别是当着父父说这话时,总觉得有些怪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