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盯上就像被疯狗黏住,甩都甩不掉。
特伦多少能在这人身上找到自己的身影,除了有点欣赏与意外,仅此而已。
说到医务室,脑海自动浮现起昨天安穆为了能躲过军训的种种无赖行为,不由得有些想笑。
刚毅的五官渐渐柔和下来,钢铁化成绕指柔,特别能勾引别人注意。
何况还是个长相优质,能力出众,名声鼎好的男人。
蒙娜双眼紧紧地盯着特伦,眼底满是掠夺。
这种眼神太过炽烈,特伦淡淡地看了蒙娜一眼,转身离开。
没走几步,看到安穆怒气冲冲的小眼神,跟自家丈夫被小狐狸精抢走,来现场捉奸的小媳妇,只差没在自己身上写下‘负心汉’三个字。
“回去。”
“我不要,”安穆鼓起脸,气得像个被欺负的小河豚,“你和她在说什么悄悄话?”
特伦:“没有。”抿了下嘴,“天儿热,快回去,不然得中暑了。”
没得到想要的答复。
“你是不是喜欢她?”安穆哀怨地看着特伦,突然冒出这句。
本来勾肩搭背过来叫特伦比比的几名教官,默了片刻,相互看了眼彼此,悄悄退回去。
在不远处的树下背对这边,或坐或站,只是把耳朵竖得贼高。
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想听八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