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好多学生拿出自己的乐器,安慕掀掀眼皮,对这些表演不太感兴趣。
正想就着音乐安然入睡,突然,一阵凄厉的哀乐响起,如晴天霹雳,差点没把他直接送走。
看向学生们用格式的乐器开始吹拉弹唱,肃穆的表情像是在维也纳上举办交响乐。
安慕满脸惊恐地坐起来,鸡皮疙瘩满脊背的爬,学生们练习投入,安慕也不敢说些什么,可教官们听得入神感动,甚至眼角带花,这特么就诡异了。
不觉得很难听吗?
就这种水平,还想表演给别人看,不怕被人拿刀砍死吗?
见代表各方团队来慰问的师兄师姐们同样心神向往,一副被好听的音乐感动到哭的表情,安慕的嘴角抽了抽,好致郁啊。
在饭堂用过午饭,安慕托着饱受摧残的身体回到宿舍,如死尸直直的躺在床上。
听了一上午dj版的哀乐,安慕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活在这个美好又糟糕的世界上。
三位舍友进来后,眼眶还是红的,看到安慕的第一句话就是:“上午的音乐太好听了,你也被感动到了吧。”
安慕:“……?”
这丑陋的世界啊。
见安慕趴在桌面上哭了,三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安慰他。
“难得有幸听到这么动人的音乐,一时激动也是有的。”
“这么好听的音乐,多听几遍就能适应了。”
“……你怎么越哭越大声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