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嘤嘤嘤,我脑袋疼,屁屁疼,全身上下都疼,怕是不能军训了,好遗憾呐,明明才第一天就发生这么不愉快的事,我真的好想军训,可现在,看样子我是快要不行了。”
安慕掩面假装擦眼泪,把不能军训四字咬得极重,生怕特伦听不出来自己受伤了不能参与军训。
听到这顿歪理,几名军官看着地上扯谎扯得正开心的小o,愣是看出了几分熟悉来。
哟呵,这不是那位拉二胡治好兄弟们多年累计的暗伤的大师吗?
这是想逃掉军训?
教官们默默看向特伦,想看他怎么处理这事儿。
“起来。”特伦额角青筋曝起,这么作的话,进部队十年来,头次听说过。
要是换作平时自己带的兵,嫩不死他!
“不要!”安慕继续作,“我受伤了,我要去看校医。”
特伦木着脸,任由安慕坐在地上梨花带雨。
倒是讲台上的校领导看不过去,跑下来一名系主任,面露尊敬的问特伦状况:“这是怎么了?”
伸手想扶起莫名矫情的安慕,谁知他转身无视,眼巴巴地盯着特伦瞧,脸上写着要抱抱亲亲几个字眼。
这么多学生看着,系主任这手是收也不是,不收也不是,也不能当场发飙,相当郁闷。
“这名学生受伤了。”特伦被安慕看得头皮发麻,喉咙上下动了动,“凯撒。”
皮肤黝黑一口白牙的军官站出来,敬完军礼后,恭敬道:“元帅!”
小o们听到特伦是元帅,瞪大双眼,眼睛贴在他身上,快要拔不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