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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辞,我不知道”林敬景抠着手指,想拿开掺了颗粒的水壶,却被江辞躲开。

林敬景生性淡泊,对什么八卦都不上心,每天只会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读圣贤书。

实在是学习累了,才会儿默默的在后面注视会儿江辞。

好多江辞的小习惯或大事情,林敬景都不了解,他只知道其实江辞学习特别好,是个隐形的学神。

老师们或许多多少少知道点,每次江辞考试时只做一些特难的大题,选择题或是填空题都是没写的。

如果不是自己试卷没带,借了江辞的试卷,试卷上答的题思路清晰,处处写到重点,林敬景也会认为江辞不好学。

看着被打上满分的试卷,林敬景就有点哀伤。

即使很努力的学习,然而还是赶不上江辞。

他只想和江辞上同一所大学……

江辞歪着头,眼神带着婴儿般的懵懂纯净,薄凉的视线扫过围观的男生们,嘴角勾勒起淡淡的笑:“没见过生病吃药呢,堵这干什么,找操是不是?”

男生们长长的‘嘘’了一声,有些男生不嫌事大的抛出媚眼:“只给辞哥操。”

江辞笑骂了句:“操,皮痒的是不。”

周寰江脸皮很厚的搭腔:“就是,你这话埋汰谁呢,辞哥要操也是干我。”

喝了口感冒灵,江辞掀掀眼皮,抬脚朝周寰江臀部踹了下:“瘪犊子,给老子滚。”

男生们挤成团开起荤段子,让视线黏在这的女生们不禁红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