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还真不能说。陈嫣摇了摇头,有些迟疑:“这…这事我还得好好想想,在想清楚之前,并不想告诉其他人。”
桑弘羊眉头一皱:“那为何宋飞熊能知道?”
口气有点儿酸溜溜的。
陈嫣一听就知道,原本有些沉重的心思,也因为桑弘羊这样的表现轻松了不少。
宋飞熊也不解释,不想桑弘羊纠缠这个问题,便哼哼了两声,故意作得意状道:“我为何不能知道!桑子恒,你好好记住了,本姑娘是女子,翁主也是女子,本就能比你更亲近翁主——我还能和翁主抵足而眠呢!你能么?”
确实不能,宋飞熊和陈嫣开姐妹夜谈会、睡衣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在这件事上,就算桑弘羊和陈嫣再亲近,那也是不能够的。
“不过就是如此了。”桑弘羊冷哼了一声,似乎是对此不屑一顾的样子,但宋飞熊知道,他这是词穷才会如此。他要是真有话说,这个时候绝对不会藏着掖着。
他们两人的关系,在当初陈嫣病的厉害的时候曾经没那么对立。但当不需要两人‘精诚合作’后,一切又好像恢复了原状——当然,也不能这么说,两人还是比过去面都不能碰好了不少。
要换以前,这个时候早就不可开交了!
“对了…宋姐姐,长安来的那几个宫人还未走,我如今也懒得应付了。你替我应对几日吧…”陈嫣靠在宋飞熊的肩膀上,有点儿撒娇地道:“一些分送长安亲朋的礼物也备的差不多了,到时别忘了交代那几个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