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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祖母身体欠佳,所以家里不曾有人入宫赴宴。祖父方才听说六皇子被训斥禁足,便让我来问问姑丈,此事会不会牵连到秦府。”

“燕诤自寻死路,与秦府无关。”邵煜声音淡淡的, “外祖父足智多谋,他应当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
秦盛谦明白邵煜话中含义,缓缓一笑:“多谢表妹夫提醒。”

一声“表妹夫”顺了邵煜的意,阴沉面容都和缓了许多。

他略一点头,拉着萧乐宁便要往里走去。

“等等!”秦盛谦皱了皱眉,开口唤道。

邵煜抿唇,下颌线弧度紧绷,透着一股子寒气儿。

“二表哥还有什么事吗?”萧乐宁关切地问道。

“你那位堂姐今日从家庙跑了出来,里头现下正乱着。”秦盛谦思忖着,意有所指道,“表妹千万别让大表嫂白受了一遭罪。”

说罢,便转身上了马。

萧乐宁听着他的话,心里咯噔一下:定是祖母心软了。

“快走!”她也顾不上微微肿痛的手腕,拖着邵煜便往正院去了。

“祖母!祖母您好狠的心……那家庙寒苦无比,孙女手上都生了冻疮……”

萧乐宁刚入院,便听见萧乐虞的凄凄哭声,端的是委屈可怜。

屋里半晌没人说话,只有一声浓重叹息。

“祖母,孙女已经知错了,孙女真的知错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