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有华也是这么一个意思,昭告天下一个姑娘子的行踪,这等于是变相提醒坏人了。
邓州程这会也知道唐校长夫妻估计还在家里午睡,也就没有急着要去找人了,他帮着叶有华一起做木活,“有华叔,我看,这些年来,你一直都在做木活。”
“家里有需要呢。”叶有华问起来文艺宣传队的事情,“那天我听着,队里好像有哪个在唱大戏?”
邓州程点头,“是我们家红蕊,她一直都有跟我娘在学唱大戏,再忙的时候,也没有把这个事情丢下的。”
“我娘早就跟红蕊说了,台上一场戏,台下十年功,学唱戏的,那就不能丢下了,一丢下想捡起来就麻烦了。”邓州程也觉得是这么一回事,“别看我娘教红蕊教得好,其实,我娘现在是唱不完一场戏的,功夫早给丢下了。”
朱娇娇认为,“只要是曾经学过的,要捡起来总比没经验要强,你娘在这一块,真的要捡起来了,也指定比新学的要厉害。”
“这个应该是的吧。”邓州程想起自家娘的进度,“虽然,现在还唱不完一场戏,不过,现在比刚开始好很多了,以前嗓子是打不开的了,现在练一练,配上张大夫开的汤药,这嗓子又能打开了。”
朱娇娇就点头,“可见,只要是有经验,再捡起来也确实是容易的。”
“我看将来,我娘至少也能再唱一唱老旦的角呢。”邓州程对自家娘是十分之推崇的。
叶有华看他这高兴模样,也说了一句,“说不得,以后这戏班子也得你娘出点力盯着一点了。”
“现在你娘只教着红蕊吗?”朱娇娇觉得,还是得让一些孩子打小学起来好一些。
邓州程摇头,“我大哥二哥家里,几个年纪小的孩子有跟着我娘在学基本功,不过,自家的孩子嘛,总是狠不下心来的,没怎么学好。”
“或者还得从队里挑几个?”叶有华想着,“说来,队里的孩子们都是有跟着一起练拳的,身手是有些灵活的,学这些基本功,不会太慢吧?”
邓州程又说了另一个缘由,“我娘也说了,孩子还是不能教得太狠了,不然于孩子以后成长无益,怕折了孩子的筋骨。”
叶有华听了这个就跟妻子对视了一眼,这么说来,竟是没法让孩子们也练这个了?以后队里的戏班子,也只能让老人撑起来了。
“这事也问问队里的社员们吧。”朱娇娇觉得,总会有一些孩子,在学习上不是那么有出息的,大概会想着走其他的路子呢。
邓州程也赞同这个,“咱们队里,有不少孩子,估计是想走这一块的。”队里已经j g两三百来户人家,哪里就挑不出来几个对戏剧感兴趣的孩子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