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市区火车站去了哪里能知道吗?”叶有华一听金小荷还真的是逃了。原本去市区不算得奇怪,毕竟去古溪也是需要去市区客运站里搭客车去转车去古溪的。
可是去火车站就太奇怪了。
靳组长自然是查过了的,“进了火车站之后,就没有了消息,她没有买票。但是也没有出了火车站。我查过车次,昭州火车站的车次都是只能南下跟到北上省城的,省城那边没有什么消息。而且,金小荷在省城也吃不开,想来也不会回省城去,照我来看,金小荷肯定是扒着火车南下了。”
“南下做什么呢?”叶有华是真的想不明白,昭州火车南下也只能到穗城,可是金小荷也没可能在穗城定居呀。
靳组长说了一个自己的猜测,“我听说,穗城再往南再走一段,在渔村红岭那边,很多人游江过去对面的港城。”
所以靳组长猜测金小荷也是游江去了港城。
“我再请穗城那边的同行查探查探吧。不一定能有消息,她随便在中途哪个站下了车也难讲。而且,从昭州南下也不只是客运列车,也有货运列车,她在货运列车随便怎么一藏,就没有那么容易能查到消息了。”
叶有华跟靳组长那边再确认了一下,“确认金小荷真的是没有去了古溪那边?”
“这个我可以确定。”靳组长自然也是查过古溪的,“那边的同行查过了,金小荷自打跟古溪村开了证明要回家送聘礼之后,就再也没有任何回去过的迹象了。”
叶有华也只能接受靳组长说的事实了。
他请了干部们把金小荷父母请了过来,“金小荷确实是没有回过古溪村。”
“这个是小荷留下来的。”金小荷的父亲颤巍巍地拿出来一封信递给叶有华,“我们听说小荷没回古溪村,就想起来了她出门前说的有些莫名其妙的话。昨晚上就去屋子里翻了翻,翻到了她留下来的信。”
叶有华接过信看了一下,信很简单,也只有短短几句话,“我不会回来了,欠了古溪队宋成民两百块钱的聘礼,帮我还了吧。”
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几句话,去了哪里一概没说。
叶有华问了一下信是哪里找到的,确定是金小荷的字迹没有。
金小荷父母自然是确认的了。信就藏在枕头里,而且这封信折叠得很还好。
“那这钱你们得还了。”叶有华把信还回去,“是你们金小荷做事不厚道,亏欠了对方。对方要求的赔偿你们也接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