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任由他,然后看着他。
“怎么呢?”秦牧之走来。
江笙把目光转移,清淡一笑:“没什么。就觉得好笑。”
秦牧之看着不远处的江沉,略有所思,提议:“要不要去劝劝他,他喝了很多酒,要是再喝下去,只怕会醉死。”
“他再怎么醉死,也轮不到我去劝。”
江笙这次很绝情,江沉所遭遇的一切都与她无关。
况且,她要跟秦牧之结婚了,不想让人说闲话。
果真,江笙的嘴灵验了,诅咒江沉有一番功夫。
大半夜的救护车到了家门口,江笙在楼上就听到吵闹繁杂的急救声,窗口看了一眼,喝得伶仃大醉,快要死去的江沉昏迷的被送上救护车,又伴随急救声远离了姜家。
姜家总算消停了,家宴散去,恢复平静,明天又是崭新的人生。
医院,江沉从梦中醒来,他以为会像上次一样,江笙坐在旁边握住他的手。
一旦他有什么风吹草动,江笙是最在乎他的那个,而这次没有了,不管多少人在身边,宛若孤家寡人,不管多少人问他怎么样了,身体好没好些,他仿佛听不见,眸子盯着天花板,陷入沉思。
别人还以为他病得太严重,连忙叫医生过来。
江沉开口第一句:“江笙呢?”
他也不知道为何要问江笙,明明说好不去哄她了。
徐旭道:“江小姐在家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