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笙心咯噔了一下，整个人怔住了，不好的预感袭来，比她想象中还要复杂跟恐慌。

听李擎司说，江沉有过许多女朋友，是他透露了她的号码，又或者那个晚上……不想与她结婚，算计了一场阴谋，都是江沉弄的，她所有的不幸都与江沉有关，从未幸免。

李擎司说完后，看着江笙的表情一点点变了苍白，无力，痛苦，他又开始怀疑，自己这么做到底是不是正确的，江笙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坚强，江沉也是她的致命伤，后悔了，又没有后悔药。

只能说：“江笙，对不起。”

“你不用说了。”江笙眼神空洞，伞掉在了地上：“我不想再听对不起。”

昨天，她已经听江沉说过一次了。

原来对不起的代价如此大。

江笙扶着墙，记忆倒流，许多回忆在脑海里掠过，她问江沉有没有喜欢的人，江沉说她就是。

又或者出现在她面前的孟倾，还有那些骚扰她的社会混混，她遭遇的不幸，都与江沉有关，自认为的监狱，不是自作自受，而是有人在背后操控。

江笙慢悠悠的回去，看着江沉专注玩手机走到他桌旁，已经想到发消息不简单，江笙明白了，淡淡的说：“你在跟哪个女人发消息？”

话说得刺耳，江沉有点不高兴：“你胡思乱想什么，工作。”

他确实在工作，许久不玩这些把戏了。

江笙笑：“江沉，我记得，以前你也这样哄着我，说不喜欢我，还能喜欢谁，可后来你说，你从来没喜欢过我。”

她说话的方式不对，江沉意识到了，连忙抬起头，却见江笙流泪满面，只是没有哭出声来。

他心慌，伸手：“江笙。”

“别碰我！”江笙后退，失望：“从一开始，你就不打算跟我结婚，从一开始，你就打算把我送给别人，江沉，我跟你从小一起长大，可我从来不了解你，你心狠，绝情，把我当做垫脚石，又想把我一脚踢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