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换一间房吧,晚上也不要睡右边了。”一旁的申时风冲着邢柯说道。
江云停也想到了这个,但是他还想琢磨一个合理的思路出来,就是没料到就申时风早他一步说了出来。
他看了看他,申时风冲他摇了摇头。
之后,邢柯就听他们的换了江云停他们隔壁的一间房,这时候了光线亮不亮的都没有什么区别了,晚上天一黑该有什么下场就是什么下场。
邢柯换完房间,时候也差不多了,他们两个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“那个叫胡先明的玩家为什么会问这些?”江云停坐在房间里的那张欧式大床上。
“应该是被nc控制了。”申时风回道。
“所以他先盯上了我们和邢柯?”江云停有些不爽,好像每次只要他进入一个新的游戏,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,被盯上的要么是他自己要么就是和他相关的,他这是倒了什么血霉了。
申时风伸手揉了揉他的耳垂笑着点了点头。
江云停被他手指挠的一躲,皱着眉道:“你怎么总在我这里动手动脚的,说正事呢,我怕痒别揉。”他觉得他说的挺严肃的,他也是真心的怕痒,沾一下就觉得痒痒的那种。
“这也是正事,而且情侣之间亲昵不能用动手动脚形容。”申时风厚脸皮的强调着,手指还是够着去揉江云停的耳垂,弄的江云停直接急了踹了他一脚。
不大严重,顶多就是让他那层皮疼一疼。
“你这是谋杀亲夫了,要判刑的。”申时风揉着小腿佯装抱怨道。
“亲夫你个头,你能判我什么刑。”江云停直接白了他一眼,压根儿没睁眼瞧他。
“这里,无期徒刑。”申时风收起作态,认真的指了指自己的胸口。
江云停不自然的眨了两下眼睛,密长的睫毛翻卷的像两只蝴蝶翅膀,刚还不让申时风碰的耳垂连着耳朵尖儿泛了些醉人的红。
“你这都是跟哪儿学的,你挺正经一人……该不会是这游戏里的鬼教你的吧?”江云停掩了掩不自然,兴师问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