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在那个房间里,他一直紧绷的神经不由的被那个男人给安抚了下去,如今又回到原始模样,轻微的窒息感被冷清的环境带入心脏里。
那个男人一定认识他,只不过,为什么不承认,他就不知道了。
短暂的清除信息之后,江云停又站到了一扇门前。
这扇门和其他的门都不一样,门上的猫眼被硬拔了下来,门缝旁边有几道暗红色的抓痕。
这是他跟邢珂一起呆过的那个房间,但是,他前几次走到这里的时候,根本就没有这扇门。
邢珂被江云停突如其来的昏迷弄的手足无措,连忙喊了他好几声,都没有见人转醒过来。
“桀桀桀!”门外的那东西又过来了,或许是刚才他们两个人开门的动静把它引来的。
黑暗之中,门外让人恐惧的东西阴魂不散地用声音直逼着人心底的脆弱。
江云停还醒着的时候,邢珂也怕,只不过至少心里踏实。
现在他只觉得全世界都好像只剩他一个人了。
紧张的呼吸声随着心跳声不断放大,在幽闭又潮湿的房间里,任何响动都诡异的像张催命符。
门外的那双腐烂的眼睛一直盯着屋里,眼珠子一动也不动,趴在门上的嘴咧着狰狞又不自然的笑容。
它手里拎着把砍刀,刀面上布满了暗红色的斑迹,刀刃上还滚着浓稠的黑色液体。
“我要进来啦,桀桀桀!”它东西趴在门上特别高兴的说。
邢珂还没有反应过来,就被突如其来的“咚”的一声给吓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