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人?”

司斐邪不敢相信的问。

“我的贴身护卫在不远处,蔺严书信说是他朋友,我就在这等你了。”

池瑜闻了闻兔肉,刚想咬一口,发现狐无茗直愣愣盯着他。

“你要吗?”

池瑜撕下一只兔腿递给狐无茗,狐无茗犹犹豫豫,最后还是伸手接了兔腿。

三人坐在破烂的凳子上,互相瞪,空气中凝滞着尴尬。

还是池瑜先开了口:“可是我那小弟犯错了?”

司斐邪道:“我未过门的妻子被池漪弄瞎了眼睛,今日到此,就是想问问关于他的事。”

狐无茗腮帮子鼓鼓的,补道:“他下了一种咒,荼蘼花,你可知那是什么?”

池瑜牙齿扯下一口兔肉,道:“哦,那应该是类似牵控的咒法,让被控之人听命于他,要想解开还是蛮麻烦的。”

司斐邪右手握拳,道:“可有性命之忧?”

“那没有,而且眼睛的话,池漪心机虽多,可答应过的事绝不食言。”

池瑜又撕下另一只兔腿递给狐无茗,笑眯眯的看着他。

司斐邪继续道:“我可否问一下,池漪他如何得知这种”

池瑜随意擦擦嘴角,道:“他母妃原是言国巫女一族,长得很美,在一次祭祀中被我父皇见到真容,不顾大臣反对强纳后宫,生了池漪后被父皇宠爱许久。后来是因为她给父皇下蛊,被查到而绞死,也是从她死后,父皇忌惮池漪,不再怜爱他。”